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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在喧闹中相爱

【翔霖】只对你有感觉


*白切黑严 

*双向暗恋


*勿上升


  严浩翔觉得他最近的洁癖又加重了,看不得乱丢的衣服乱扔的鞋,不熟悉的人碰他一下恨不得给自己全身消个毒。



  张真源看着又跑到洗手间洗手消毒的严浩翔,靠着门,对着正在狠狠对着手冲水严浩翔没忍住打趣:“啧啧啧,严浩翔看你这样以后怎么找得到老婆。”


 

 严浩翔从包里拿了张手帕,擦了擦手上的水,白了一眼张真源:“那就不找了,老婆和洁癖我选洁癖。”


 


  但有时候还需要一点忍耐力,平时练舞也不可能一点汗都不出,严浩翔常常是边忍着身上的粘腻和想吐的冲动边一遍又一遍地练舞。

  



  大汗淋漓的结果就是严浩翔在浴室里洗了一个多小时澡。



  他还是途中跑出来的,今晚上还要和几个兄弟出去吃饭,庆祝一下上个舞台的圆满成功,但是严浩翔觉得他再不去处理一下满身的汗他会晕在路上。


   

  //


  就是一个小聚会,只有他们七个人一起,两个月前团里唯一一个未成年的小孩也成年了,兄弟几人的团建也慢慢的从喝奶到了喝酒。




  严浩翔其实挺能喝,喝酒不上头但是上脸,一般都是几杯下肚脑子还算清醒,脸上却红了个透。




  贺峻霖却相反,最爱到处劝酒,却最容易喝醉。



  今夜严浩翔喝的不算少,他看了看刚被撒上酒的袖口皱了皱眉,抬手把鼻尖凑上去闻了闻,有些酸涩的酒味全扑进了鼻中。



  严浩翔有点难受,又因为洁癖的加持,胃里更是翻江倒海。



  一旁的贺峻霖更不用说,直接醉倒趴在桌子上喘气,手上的酒杯却还没放下。



  他难受的抬起头,皱了皱眉,摇摇晃晃地撑着桌子站起来,却又因为重心不稳向严浩翔那边倒去。 



  严浩翔下意识想躲,但是身体反应却好像因为喝多了酒僵化,慢了一步。




  反应过来的时候贺峻霖已经倒他怀里了。贺峻霖很白,现在喝多了酒脸上泛红倒多了几分娇//媚。



  他低下头,心里多了几分疑惑,明明怀里的人一呼一吸间都弥漫着酒气,但是他却没有平日里洁癖犯了的生理性反胃。



  也好像不是因为喝多了酒,脑子清醒时他也不怎么排斥贺峻霖的亲近。



  严浩翔甩了甩头,迫使自己混沌的脑袋清醒过来,他扶着贺峻霖,看了一眼还在快乐敬酒已经开始说胡话的队友,趁着头脑还醒着给昕哥发了定位叫他来收拾残局,自己先带着贺峻霖走了。



  他没带着贺峻霖回宿舍,宿舍离这里不算近,贺峻霖喝醉了酒又不老实,被人扶着还这扭那扭。



  严浩翔觉得自己没有足够的耐心去对待一个醉鬼,在附近随便找了个酒店开了间大床房。



  进房间门时贺峻霖几乎整个人挂在了严浩翔身上,嘴里还念念叨叨的往严浩翔耳边吹气。



  准备把人扔床上的一瞬间却因为贺峻霖拉得太紧把他也带上了床。



  严浩翔看着身下的贺峻霖,眼睛半眯,微张开的唇隙中露出了隐隐约约的兔牙,两颊连着鼻头红了一片。



  贺峻霖抬手摸了摸严浩翔的脸,嘴里喃喃:“严......严浩翔吗?”



  气氛突然变得暧昧了起来,严浩翔盯着身下人的脸感觉有些热得慌。



  贺峻霖嘴里还在念叨着些什么,一张一合的嘴唇格外迷人。


 

  严浩翔没听清他在说什么,神使鬼差的,他俯下身,鼻尖靠着贺峻霖的鼻尖。



  酒味有点浓,但严浩翔现在却讨厌不起来,洁癖好像在贺峻霖身上全都消失了个干净。



  贺峻霖睁开了微张的眼,直勾勾地盯着严浩翔看,严浩翔被看的有一瞬的失神。



  下一秒,贺峻霖抬头吻了上来。



  严浩翔懵了,酒醒了大半,贺峻霖的唇还和他的唇相互贴着,没一会儿却因为体力不足倒在床铺。



  双唇只分离了三秒,三秒后严浩翔就狠狠的吻//了下来。



  不似刚才贺峻霖纯情式的双唇相贴,严浩翔的吻法似乎变了许多。



  撬开贺峻霖的唇缝,邀着他的唇\舌共舞。贺峻霖不会换气,严浩翔就等着他慢慢喘气回神,下一秒又继续凑上去和他接吻。



  手顺着贺峻霖的腰线慢慢往下//滑,顺着宽大卫衣的下摆//摸了进去。



  贺峻霖的腰很细,严浩翔慢慢地摸着他的腰窝,细细地描摹着他的腰线。




//


  严浩翔睁眼的时候贺峻霖还没有醒,看着贺峻霖的侧脸他的脑海空白了一瞬,昨夜的经历在脑中一帧帧回放。



  贺峻霖脖子上的红痕更加为他提供了罪证。



  他,严浩翔,和他一起出道了好几年的队友,睡了。

 


  真睡了。



  世界很迷幻,但昨晚上好像是贺峻霖先亲上的他。



  下一秒叫醒严浩翔大脑的就是一打开手机的五十多个未接来电。



  今天要回重庆训练,两个小时以后就马上要走机场,他们再不汇合弄妆发就只能素走机场了。



  可是现在俩人都还没起床。



  严浩翔有些恼火,轻咬了咬下唇,思虑了半晌还是伸手拍了拍贺峻霖:“贺儿,醒醒,咱马上要出发去机场了。”

  

 


  贺峻霖看着一地的疯狂和满身的狼藉恍了神,机械地下床,穿衣服,洗漱。



  贺峻霖也没有像狗血言情女主那样寻死觅活,慌里慌张,反倒是严浩翔的眼神不自在。



  确实也该不自在,贺峻霖似乎冷静得有些反常。



  严浩翔脑袋有些发懵,说到底也还是个只有十九岁的没历经过情爱的少年,他望着贺峻霖穿鞋的背影,暗暗咬了咬牙:“贺儿,昨天晚上的事……我会负责。”



  贺峻霖定住了,没有说话。



  他接着开口:“都是成年人了……我有能力为我自己的所作为负责。”



  贺峻霖低头系好了鞋带,开口声音有些破碎:“好。”

  


//



  贺峻霖连着几天的状态都不太好,虚浮的脚步连带着整个人都是轻飘飘,下午的时候甚至发起了高烧。




  他躺在平日拉筋的垫子上休息,宋亚轩就在一旁端着水递给他喝:“阿霖,最近这是怎么了?还是得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哦。”




  严浩翔就在一旁捞起体恤擦汗,目光始终看着贺峻霖的方向,自那晚以后贺峻霖好像一直躲着他,和他交流过的话不超过四句。



  不过仔细想想也是,没有人能做到和多年好友睡了还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


  贺峻霖开始躲避严浩翔的触碰,躲避严浩翔的话语,躲避严浩翔的目光,就算是偶尔和他对视上了也会很快的移开眼神。





  夏日的重庆蝉鸣聒噪,他们隔着最远的距离心里挂念着对方。汗水顺着脸颊流到下颚,贺峻霖抬手擦掉。



  身后的宋亚轩突然搭上了他的肩,他开口:“阿霖和翔哥吵架了吗?怎么看你们两个之间气氛这么微妙。”



  贺峻霖对着宋亚轩皱着眉摇了摇头,宋亚轩他好像想到了什么,惊呼一声,偷偷摸摸地凑到贺峻霖耳边:“你不会跟翔哥告白被拒绝了吧。”



  贺峻霖喜欢严浩翔,这件事整个团都只有他自己和宋亚轩知道。



  严浩翔向这边望的眼神炽热,贺峻霖顶着他的目光摇了摇头,把身子往宋亚轩那边靠了靠,凑到他耳边小声耳语。




  “没有……他说他要负责。”贺峻霖咬了咬下嘴唇,“但是我很别扭你知道吧,我怕他是因为愧疚。”




  揣在兜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了起来,贺峻霖只得打断没说完话宋亚轩,朝他摆了摆手,示意自己接个电话。



  是严浩翔,贺峻霖有些疑惑,都在练习室里打什么电话,一抬头却又对上他那双眼睛。



  “贺儿,为什么躲我。”

  



  问得实在太过于直接,贺峻霖一时间还没能想到应对回答,愣在了原地。



  他转过身,却看见严浩翔正透过练习室里的镜子盯着他看,眼神中满是对贺峻霖回答的期待。




  贺峻霖最受不了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,于是他开口:“...没有躲你。”




  那头沉默了半晌,练习室的空调吹的呼呼作响,耳边还传来宋亚轩的呼吸声,贺峻霖感觉这段时间一切都被无限的放大了。



  “你有。”



  斩钉截铁的语气,一抬首就对上了镜子里严浩翔有些阴沉的眼眸。



  贺峻霖说不出话了。



  严浩翔那边挂了电话,贺峻霖正怅惘着,下一秒却感觉到一强有力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拖出了练习室。



  宋亚轩的声音被抛在耳后,贺峻霖只有跌跌撞撞地跟着严浩翔的步子往外走。



  //


  没开灯的换衣间昏暗的有些可怕,贺峻霖被他围在怀里,背后是堆在一团有些杂乱但又够柔软的衣服。



  鼻息在昏暗中交缠,他唯一能看到的光亮是离他不到十厘米的严浩翔的眼眸,贺峻霖有些心慌。



  “贺峻霖。”


  “嗯。”


  “贺峻霖。”

  

  “嗯?”


  “贺峻霖。”



  严浩翔把头埋在了贺峻霖脖间,死死地嗅着他的气味,嘴里不停念叨着他的名字。



  贺峻霖推了推严浩翔,想让他稍微放松一些,也许是因为发烧,他开口的声音有些低哑:“怎么了,浩翔。”



  换衣间里没有窗户,封闭的空间里似乎一切东西都会被无限放大,严浩翔有些颤抖的身子让他慌了神。



  贺峻霖小心翼翼的捧住他的脸:“我没想躲你,真的。”


  “你听我说,严浩翔,我喜欢你的。”



  “我就是和我自己过不去。”



  “我不知道……我怕你只是因为你的责任心,我怕你勉强你自己。”



  “我们都还年轻,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失去了爱的权利。”

  

  “但那些都是你的想法,贺儿。”黑暗中严浩翔的眸子很亮,“你从来没站在我的角度想。”



  严浩翔顿了顿:“我的意思是,站在我喜欢你的角度来讲。”



  “你不接电话,不回消息的躲着我,却和宋亚轩挨着这么近,你想想我,你想想我……”



  “贺儿,爱的权利是你给我的,万一你不要了,我才是真的失去了。”



  “我喜欢你,贺峻霖,我喜欢你。”



  

  //


001

    

   也许是天气转凉的原因,又也许是宿舍在山上的原因,清晨的薄雾迟迟未散,一出被窝寒气就迎面刺来。


  贺峻霖恨不得一辈子待在被窝里,翻身往旁边一摸却没有摸到人。



  听到浴室正哗啦作响,贺峻霖无语了片刻,得了,又在洗澡。



  “我说严浩翔,你洁癖这么严重,昨天我俩在一坨脏衣服里说了这么久,也没见你吐出来啊。”



  严浩翔冷着脸穿着浴袍从里面走了出来,头发还是湿的,水滴顺着发梢滑下:“……昨天晚上我太高兴了,给忘了。”



  “但是今天早上我突然想起来了。”



  接着就是贺峻霖的暴风嘲笑。



002


  说一个七个人都知道的小秘密,严浩翔在没和贺峻霖在一起的时候有一只玩偶兔子,灰色的。



  严浩翔喜欢抱着它睡,没有那只兔子严浩翔说他睡不踏实,说来也好笑,那只灰兔子因为严浩翔天天洗它快变成白色的了。



  不过现在那只灰兔子解放了,因为严浩翔有了只真兔子。



  谁还抱假的睡觉。


003


  再说一个只有严浩翔自己知道的秘密。

  


  其实那天酒店不止有大床房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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